“好的，請問你找誰？”這位客服說道。

    “我媽，你們系統里應該有我的信息，所以多余的話我也就不用說了。”楊間道。

    “是來看望家屬的么？請問你的母親是叫張芬么？現在正是上班時間，她目前應該是在第二十層工作，請從那邊上電梯，到了之后會有人接待你。”客服聲音依然甜美，帶著職業式的微笑。

    但這危險在楊間看來卻是有些略顯僵硬，不夠自然。

    “我知道了，多謝。”楊間說完又忽的道：“對了，你是在怕我么？”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客服小姐說道。

    楊間說道；“沒什么，只是隨口問問而已。”

    見到楊間離開了，這位女客服才頓時松了口氣，臉上的職業化的笑容頓時消失了。

    她的確怕。

    因為她知道這類人的真實身份，每個人身體里都蟄伏著真正的鬼。

    和楊間這么近距離的接觸，同時也意味著和他身體里鬼近距離接觸，想想都讓人毛骨悚然。

    “這個叫楊間的人感覺太敏銳了，居然知道我在想什么？”這個客服忍不住道。

    旁邊的一位女同事更是頭也不敢抬，她帶著幾分顫抖道；“剛才你看見了么？”

    “看見什么？”

    “那個楊間身后的影子。”同事小聲道。

    “影子怎么了？”

    “那個楊間身后的影子沒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