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不起。”張麗琴看著他，一副可憐絕望的樣子。

    “以我的性格就算是我們之間發(fā)生了關(guān)系，我也不一定會來救你。”楊間道：“上次你夠聰明的話就不應(yīng)該走。”

    “對不起。”張麗琴小聲道歉道。

    楊間道：“你又不是我女朋友，沒有必要向我道歉，剛才那個女記者的下場你看到了，有時候不是我不愿意救她，而是在某種情況下她已經(jīng)活不了了，她一樣，你也一樣。”

    “對不起。”

    張麗琴小心翼翼的看著楊間，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

    “房間里那個死掉的人和你穿的衣服差不多，她是誰？”楊間道。

    “是同事。”張麗琴提起這個臉上的恐懼更深了，似乎見到了什么不敢想象的畫面。

    楊間沒有繼續(xù)詢問轉(zhuǎn)而道；“你的事辦完了？”

    “有些辦完了，有些沒有。”張麗琴道。

    “那下次出了事你想辦法自己解決吧，我救不了所有人，就如同我剛才救不了那個女記者一樣。”楊間道：“那個女記者很聰明，認出了我，知道跟著我才是安全的，可惜聰明沒用，這種絕望面前只要一步走錯就是死亡。”

    “你很幸運，認識了我。”楊間道。

    “對不起。”張麗琴依舊小聲道。

    楊間道；“你不用道歉，畢竟求救是人的本能，我來救你也是我的選擇。”

    “不是這個。”張麗琴有些羞愧道：“是你的車......”

    “我的車怎么了？”楊間道。

    張麗琴道：“你的車是低配，我賣給江艷是高配的價，我賺了你十萬提成，如果不是這十萬提成我不會上門給你辦合同，也不會路上碰到鬼，還不會和你發(fā)生關(guān)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