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素也沒看顧念，只坐在那邊，盯著自己的膝蓋不出聲。

    顧念想了想，湊過去，“怎么了，他說什么話，讓你不高興了？”

    方素悶聲說了句沒有。

    顧念這脾氣，就受不了這種，“那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倒是說話啊。”

    方素半晌才抬頭看著顧念，“就是我想讓你回老宅那邊養著，我覺得這邊不安全，然后，然后……”

    她抿著嘴，稍微有點難為情的樣子。

    顧念挑眉，“然后？”

    方素掩飾性的撩了一下頭發，“然后他問我會不會過去。”

    顧念想了想就樂了，“啥意思，是希望你過去，還是不希望你過去啊。”

    方素舔著嘴唇，“不知道是不是自我感覺良好了，我覺得，他好像是想讓我去的吧。”

    顧念一巴掌就拍在了方素身上，“這不就得了，你要是跟我去，我就去，我和你說，我其實是不想去那邊的，那邊的人，我都不是特別喜歡，你要是過去，我還能考慮一下。”

    顧念說完，等了兩秒鐘，突然就笑嘻嘻的，“其實你是想過去的吧，你看看你這表情，我一看就看出來了。”

    方素嘖了一下，盡量讓自己看起來穩重一點，“別瞎說，我都沒想好。”

    顧念咧了一下嘴，“你就裝吧。”

    她有點高興，站起來活動一下，“挺好，看來今天晚上還是有收獲的。”

    方素想了想又說，“剛才古顏還給他打了電話，聽著也不像是有什么事情，我覺得古顏就挺有勇氣的，知道去爭取。”

    顧念點頭，“是啊，我雖然只見過她一面，但是覺得她那個人，是個干脆利落的人，認準了就下手，才不管別人的看法。”

    方素點點頭，古顏確實這樣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