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當真奇怪了，從我遇到姜亮，到現在連白骨娘娘都還沒看到，已經衍生出了三種可能性。

    一開始姜亮訴說事情經過就不完整，比如那白骨娘娘曾經提及的化為白兔的事情，他就是后面想起才說的。

    到了吊死鬼那里，白骨娘娘雖然受侮服毒，戾氣深重，但心性卻還能保持一絲人性，不但自己從來不禍害百姓，還約束手下兇靈厲鬼不禍亂人間。

    實際上算起來，是大功德者。

    但偏偏對姜亮這事，又如此狠戾，我一度曾懷疑，姜亮是不是做出過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

    我甚至懷疑過，當年那獨眼中山裝作法滅魂之時，是不是漏掉了一個參與侮辱趙云霞的禽獸，如今轉世為姜亮，所以才惹來白骨娘娘如此報復。

    但這應該都不成立，姜亮的反應很正常，只有對白骨娘娘的恐懼，沒有悔恨懊惱等情緒流露出來。

    而且姜亮的面相我看過，也不是作惡犯奸的人。

    至于輪回轉世，也不大可能，那個時代，以趙家的勢力，想辦幾個二流子，根本就沒可能漏網，那獨眼中山眼能被趙家請來做滅魂法事，也不可能出這種小差錯。

    那就還剩下一種可能！

    就是剛才姜亮說的，那些道士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