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的合作對象。”馮川故意讓聲音變得嘶啞，難以分辨原聲。

    “合作對象？”冰蝎長老皺眉。

    馮川取出一枚令牌，上面鑲嵌著一根三寸長的金色猴毛，在水晶燈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宛若純金澆鑄而成。

    冰蝎長老心中一震。

    她想起了當(dāng)初與自己合作的那個金毛猴子，但還是保持謹(jǐn)慎，沒有立即表露出驚訝之色。

    “暗號。”

    冰蝎長老說，語氣平澹。

    同時，她將大殿之門關(guān)閉。

    “深淵之上，是無盡的彷徨，深淵之下，是可怕的禁區(qū)，這世間，可還有真正的歸宿？”

    馮川說出了這句話。

    冰蝎長老終于變了臉色，眼前之人拿出了身份令牌，還說對了暗號，這意味著，對方的確是合作對象。

    “深淵，就是歸宿。”

    她沉聲說出了暗號。

    “看來，你的確是合作對象。”馮川摘下面具，扯掉斗篷，露出真容。

    “如此年輕！”看到馮川的相貌之后，冰蝎長老臉色一變，“不對，你怎么不是猿猴形態(tài)？”

    “我奪舍了這個叫馮川的人，所以成為了人，不再是猿猴形態(tài)，更方便我在你們宇宙之中潛伏。”

    馮川進(jìn)行了解釋。

    聽聞此話，冰蝎長老明白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