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寧明正式加入這只神秘的夜鶯，成為了其中的一員。

        “王朝中有很多的機構。”

        大明侯背負著雙手，道，“譬如三省六部，掌管民生；天樞院，負責培養修士，提供新鮮血液...”

        “而我們所要做的，就是防范于未然，在修士染指禁忌之前，將其擊殺！將損失控制在最少程度，守衛神都的每一個夜晚。”

        一句言簡意賅的話，道出了夜鶯的職責。

        寧明再一次感受到了大明侯的強大。

        這個身著玄色蟒服的中年人，如同夜里的天子，毫不夸張！

        驀地，寧明又好奇問道，“我們是如何判定一個修士發生畸變的概率？”

        “朱雀院一直都在研究禁忌。”大明侯淡淡道，“北原的荒人，是很好的實驗對象。”

        寧明自語，“朱雀院嗎？”

        這應該比較類似近現代的Nazi實驗。

        朱雀院的人用各種方法刺激那些北原修士，并記錄數據，最終得出關于禁忌的種種結論。

        “每個人都有風險評估，包括夜鶯里的人也一樣。”

        大明侯忽然說道，“楊邵東的風險是中等，我的風險是中等。而你的風險評估是嚴重。”

        此言一出，寧明訕訕一笑。

        下一刻，

        寧明神情誠懇地說道，“天甲金棺里的那具尸體真沒有發生畸變。大人你或許是干這行久了，心里看誰都不正常了。”

        對此，大明侯并未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