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寧點頭，“好！”

    “你在家等著”，吳悠悠說，“我們去看看，很快就回來。”

    吳悠悠吩咐阿沐靈憂，“你陪著小魚。”

    吳悠悠拉住唐寧的手，倆人身形一閃，消失不見了。

    阿沐靈憂點了點頭。

    正如阿沐靈憂所說，此時的達爾倫寺這邊，哀嚎一片，慘不忍睹。

    卓嘎卻沒有哭。

    吳悠悠和唐寧走進達爾倫寺，隱住身形，來到了她的身后。

    兩行傷心的淚水，沿著她的眼角涌出，滑過她的臉龐，宛如斷了線的珠子，打濕了她的僧袍。

    吳悠悠松開她，繞到卓嘎面前，仔細看卓嘎的眉心。

    無顏吉祥天？！他似乎明白了，隨即又看了其他幾個喇嘛的眉心。

    但絕大部分人的眉心，都是因陀施。

    他心里有數了。

    “卓嘎的眉心里，是無顏吉祥天”，他說，“其他人的眉心里，要么是達刺沙羅，要么是因陀施。”

    吳悠悠點頭，接著說道，“大輪佛衣咒是法相光王的護身咒，密身王佛是法相光王的親傳弟子，他自然是可以用的。但是人間的這些喇嘛，并沒有得到法相光王或者密身王佛的親傳法印，所以他們雖然念誦這咒語，卻并沒有得到真正的傳承。”

    “因為大輪佛衣咒威力巨大，只要念誦，就有一定的作用”，吳悠悠話鋒一轉，“但沒有傳承的咒語，是無法跟有傳承的咒語相提并論的。沒有傳承的咒語沒有根基，雖然有一定的作用，但更多的，還是障眼法……”

    “對”，吳悠悠轉過來，看看卓嘎等人，“他們沒有傳承，念的咒語再多，也不過是無根之草木。既然是無根的障眼法，那要破它，就容易的多了。”

    吳悠悠點頭，“破障眼法，不需要以咒破咒，只需要以相破相。和大輪佛衣咒同級的咒語我們不好找到，但要幻化一個更強大的相出來，并不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