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趙看了看張曉陽。

    蔡久生想要解釋，“嫂子，您聽我說……”

    蔡久生沉默了幾秒鐘，嘆了口氣。

    客廳里鴉雀無聲。

    蔡久生懊悔不已，抬起頭看著他，“趙哥，你抽我幾個嘴巴吧……”

    蔡久生一怔，“趙哥，你……”

    蔡久生的眼睛濕潤了。

    吳悠悠淡淡一笑，點了點頭。

    蔡久生擦擦眼淚，平靜了一下情緒，拿起協議，“趙哥，這些……你必須收下！你要是不收下，我就給你跪下！”

    蔡久生起身就要跪下。

    “我做錯了事，必須拿出點誠意來”，蔡久生說，“你不收下，我心里不踏實，我也不敢跟你做親家呀……”

    蔡久生一笑，“憑我在上京古董圈的這點名氣和眼力，想賺錢一點也不難。我才五十出頭，后半輩子二三十年，夠我東山再起的。再說了，我就是混得不好，我還有女兒，有女婿，難道他們還能讓我們兩口子露宿街頭不成？”

    老趙明白他的意思。

    想到這里，老趙默默的接過了協議。

    老趙接過來，在兩份協議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之后，又拿出人名章，蓋到了簽名上。

    老趙把協議交給張曉陽，轉過來對蔡久生說，“你的心意我收下了，那五千萬是聘禮，等趙添和楠楠結婚的時候，我再把這些還給你，另外，再給你四千九百九十九萬。”

    “這不是沖你，是沖楠楠”，老趙說，“你老蔡給我生養了一個好兒媳婦，一個億的聘禮，不多……”

    “什么都不用說”，老趙一笑，“就這么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