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手指,緊緊的扣在了一起。 來到停車場,我們上了她的白色瑪莎拉蒂,離開了機場。 路上,我倆半天也沒說話。 她默默的開著車,不時的看看我,想說話,卻總是話到嘴邊又生生的咽了回去。 如此冷場了一會之后,我清清嗓子,問她,“有水么?” 她拿了瓶水,遞給我,輕輕叮囑我,“少喝點。” 我擰開蓋子,喝了幾口,擰上蓋子,放到了一邊。 “直接回家么?”我問她。 “嗯”,她點頭。 “高先生他們還好吧?”我繼續問。 “都好”,她說,“爺爺說,明天中午給你接風洗塵。” 我會心一笑,點了點頭。 接著,我倆又不說話了。 并不是不想說,我們都有好多話想和彼此說,但是話到嘴邊了,又覺得索然無味,說出來沒有意義,反倒不如這樣安靜著。有些情緒深埋了太久,就會無法表達,這時候,語言就是蒼白無力的,倒不如行動來的直接了。 可是行動…… 現在能做什么? 她正開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