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隊看了桑榆一眼，“這位是沈太太了吧？我們現在在開會，可不是隨便什么都能參加，即便你是沈培川的老婆。也不行，麻煩你出去！”

    桑榆越過沈培川走到桌前，把蘋果箱子放到桌子上，“我知道，我作為家屬，自然不能在這里說話，我來當然是有事情。”

    她指指說，“我昨天下班的時候，收到了一箱子的蘋果，雖然不值錢，但是作為公職人員的家屬，我覺得一箱子蘋果也不能收，所以我把這箱子蘋果帶來了。”

    王隊看了一眼箱子，“這箱子里面是蘋果嗎？”

    桑榆反問，“蘋果箱子里，不裝蘋果難道裝香蕉嗎？”

    “一箱子蘋果而已，不當事兒……”

    “雖然一箱子蘋果但是也是別人送的，這是萬萬不能收的，我雖然小，但也是受過教育的，毛主席說過，群眾的一針一線都不能拿，這一箱子蘋果也得一百多塊錢，能買好多針線呢。”

    王隊眼珠子轉了轉，說，“我好久沒吃過蘋果了，要不打開看看好吃不？”

    桑榆說，“你隨意，這也不是我的東西，我自然不能做主。”

    王隊揭開膠帶，打開箱子。

    他拿起箱子，將里面的東西倒出來，讓大家看，“這就是所謂的蘋果嗎？”

    桑榆也是很驚訝的表情。

    大家的目光再次聚集到她的身上。

    王隊再次開口，“你不會是知道東窗事發，故意用這種方式來還贓款吧？”

    桑榆看向說話的王隊，來的路上林辛言就和她分析了可能會被有心人拿來說事的可能性。

    果然，還真有人這樣做。

    當時林辛言說，如果你去給錢，恐怕會有人說你知道事發了，才故意用這種方式上繳。

    最后商定裝作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