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園的比試，突然變得不一樣了。

    回廊里有一個女孩兒走出來：“你先別得意，我來跟你比，你贏了楚昭，并不是贏了所有小女子！”

    “怎么？你不敢嗎？”那女孩兒立刻說。

    楚昭的位置再次被搶了，看著女孩兒：“你——”

    楚昭失笑，故意說：“那如果你輸了？”

    楚昭哈哈笑，喚身后的婢女：“給這位小姐伺候筆墨。”

    ......

    回廊，花廳等處的女孩子們也議論紛紛，但這一次沒有幾個人再說出什么這位小姐跟楚昭要好，為楚昭抱打不平的話。

    楚昭在這個時候走過來。

    楚昭看著諸人——比起以前來的女孩子更多了，陌生的面孔也更多。

    “諸位，我的玩法怎么樣？”她笑盈盈問，“是不是比以前你們的好玩？跟我玩很開心吧？”

    齊樂云氣呼呼說：“我們不是來玩的，是來看你怎么輸給別人的。”

    楚昭沒有生氣，更沒有打她，依舊笑盈盈：“我是不怕輸給別人的，現在看來很多人也不怕，比如周小姐，還有這位小姐。”

    齊樂云先前說了那句話其實也有點心虛，此時見楚昭沒有追究，稍微松口氣，攥了攥手，說：“周小姐和這位小姐可不會輸。”

    這句話是沒錯，女孩子們點點頭，齊樂云張張嘴，沒有說什么。

    好多女孩兒沒忍住噗嗤笑了。

    “是啊，我當然知道，我幾斤幾兩我自己最清楚了。”楚昭攤手說，不待有誰問，接著道，“但知道輸也不能不比，比試之后輸，和我沒比試就認輸，那是不一樣的，我一直在邊郡，雖然現在西涼已經臣服認輸，但這么多年其實邊郡還是有很多西涼兵患，他們或者游散，或者打著匪賊的旗號，在邊郡突襲劫掠，我和阿樂見過幾次對戰——”

    “我和小姐都騎馬隨軍。”阿樂大聲說，“我們背箭負刀，我們也對西涼賊拉弓射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