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譚川也為他貿然救人付出了代價，身后的白衣女子一刀劃過，前者后背再填一處新傷，這還是譚川心生不妙匆忙收劍閃身的結果，要不然他現在已經被捅了個透心涼了。

“嘖嘖，這就是判官？好像不是很厲害的樣子”

青衣女子退到了自己姐姐身邊，戲謔道。

“還不快起來，躺在地上裝什么死”

譚川看了一眼半死不活的周褚，怒喝道。

“他娘的……”

周褚拄著“幽泉”刀，晃晃悠悠的站起身，看著面前似笑非笑的姐妹倆，一個發狠從懷里掏出了一個白色的瓷瓶，咬開瓶塞后側過頭去，將瓷瓶里的白色藥粉一股腦的倒在了脖頸處的傷口上，原本血流如注的傷口瞬間止血，周褚痛苦的神色也隨之消失不見。

“他娘的，我周褚就算是死也得拉一個做墊被的”

周褚披頭散發狀若瘋癲，眼睛里的怒火就像要溢出來一般。

譚川見狀也有點開始正視和自己同樣身為判官的周褚了，要知道先前出手救他僅僅是不希望自己陷入二打一的必死局面，并不是什么同僚情誼，陰曹司就是這樣，只要愿意身邊人皆可棄，眼前人皆可殺，可是現在看到周褚的樣子，譚川覺得他有資格成為判官。

那瓷瓶里的白色藥粉雖然有止血鎮痛的功效，但副作用卻也十分恐怖，它會讓使用它的人事后產生遠超傷勢千百倍的痛苦，那如同萬蟻噬心般的疼痛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的，譚川僅僅用過一次就發誓就算是死也不在碰那藥粉一下。

“這才有點意思”

兩位姐妹收起了先前玩味的神色，眼神中同樣流露出了一抹狂熱，身形一閃再次朝著“獵物”沖去，期間兩人身形不斷交錯，青白身影，雪亮刀光，明明是殺機起伏的場景，卻格外的美麗，就連處在生死邊緣的譚川都不又得在心里暗嘆

“好美”

欣賞歸欣賞，手中的動作卻一刻不停，生死存亡之際，不容的他們有半點馬虎。

劍與刀，刀與刀的碰撞震碎了四人周圍紛飛的落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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