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class="eccontent"style="">現在已是后半夜,距離明晚還有大半天的時間。趙讓再度凝視了片刻這幅畫在信箋上的畫后,自語道:“就是不知畫中的地方在哪。”畫中最讓他在意的部分,就是那條江河。按理說,山上只有溪流,不會存在這樣開闊的水面。這是自然之道,誰也不能違背,白鶴山這樣尊崇大道法則的道門,更是如此。若是強行在山中開辟出這樣一條江河,豈不是顛覆了道藏中記載的至理?所以趙讓明知道畫中的地方應該就在山中,但理智卻又告訴他這是不可能的。矛盾的現實讓他有些煩躁……更不用說他從小師妹的表情中已經看出,她也不知道山中有這么個地方。“有沒有可能你的理解從一開始就是錯的?”青青問道。趙讓沉吟了片刻,說道:“當然!”青青沒想到趙讓會這么輕易的承認自己出錯。“或許這就是衣服毫無意義的信箋,或許畫中還有其他的深意,根本就不是什么請柬。”趙讓接著說道。但當否定了原先的認知后,還是一籌莫展,這下卻是連帶著青青也一并開始煩躁了。“我得出去一趟。”趙讓將信箋重新折起,放在信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