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飛燕在桃花林外的山腳下搭了一間茅草屋，一直與丘白雪、牛飲川做了一對好鄰居，一度相伴相隨。

可是，沒有多久，凌飛燕就走了。

……

凌飛燕走了，這是為什么？

牛飲川追問道。

……

丘白雪說：

凌飛燕十分的聰明，她能看懂天上的星星。

有一天，凌飛燕對丘白雪說，丘白雪和牛飲川有一場生死大劫，是一場無法化解的大劫。

凌飛燕說她愿意用自己的生命報答丘白雪和牛飲川的救命之恩。

丘白雪不同意。

凌飛燕什么也沒說就走了。

……

桃花林就剩下了丘白雪和牛飲川，只不過此時的牛飲川還是一頭沒有開化的小水牛。

……

每天，丘白雪把小水牛牽到山下的小河邊任他啃草，自己坐在小河邊的草地上看著他，與他講經說法。

雖然她知道這是對牛談經，但是，她從來沒有停止，總是撫摸著他的頭和他一起學習道家天書，談論佛家高深的法術。

講累了，丘白雪就俯伏在小水牛的身上任清涼的風拂過，看夕陽慢慢滑下山脊，然后甜甜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