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寧為的？寧為什么時候對統(tǒng)計學跟空間幾何的問題又感興趣了？他到底在想什么？PDE方向的課題不研究了？他不是剛才《自然》上又發(fā)表了一篇不可壓N-S方程限定范圍值通解的論文嗎？”

    “別廢話了，我這就組織人來審閱，你也上來吧，到三樓會議室，等等，把論文先發(fā)給我，我先幫他看看。”

    “不用了，我們先審完再說。對了，你不急上來，這個問題，計科院那邊應該也有人感興趣，我先跟計科院跟實驗室那邊打個招呼，大家一起來審。人到齊了我給你打電話。”

    “好！”

    ……

    陸昌斌這兩天忙得團團轉。

    這也就是這些年國家一直號召企業(yè)應該多跟高校科系以及實驗室合作，教研一體化，讓實驗室能夠產(chǎn)出現(xiàn)實效益，在加上華為這次投資額很大，上面很重視，這才特批了讓實驗室能專事專辦自己決斷的特權。

    這也是寧為壓根不愿意參與其中的原因，瑣碎的事情太多了。

    但等他放下電話，突然感覺哪里不對。

    不對啊？誰的畢業(yè)論文這么有排面？還需要數(shù)院、計科院加實驗室的教授們一起去審？如此關鍵的信息孔明德竟然在電話里沒說？

    先是研究NS方程，搞出一個湍流算法，然后弄出一個EDA跟算法結合，這還是有脈絡可循的，但這又突然用畢業(yè)論文解決深度學習的隨機行走問題是什么鬼？

    哪個方向都學一點，然后哪個方向都精通了？

    干脆又回了個電話給孔明德。

    “是啊，我剛才沒告訴你嗎？”電話里的語氣有些漫不經(jīng)心，很敷衍。

    “呸，這是我們數(shù)院培養(yǎng)出來的，跟你們實驗室有個屁的關系，不說了，你讓通知人趕緊來，探討會半小時后開始。”

    這邊，陸昌斌辦公室外，敲門聲響起。

    “陸主任，你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