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為松開了板手,連續三次。 細節上還在層層加碼。 但右側軌道上的孩子始終只有一個。 甚至能感同身受。 直到第三次放手,他腦海中似乎出現了一個聲音:“為什么?” 隨后寧為只覺得眼前又是一黑。 隨后便是生理上的信號,好渴。 “臥槽,寧為,你特么醒了?” “趕緊,給我水!” “這是哪?” “我怎么到這兒來了?” 寧為靜靜的看著損友,記得他還需要問? 羅翔一本正經的開始描述:“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的,我呢,當時正站在寢室陽臺上拍大雨的視頻,突然看到一個人暈倒了,那身板還挺像你的。還沒反應過來,導員來了個電話。我一接,導員就問你有沒有在寢室。” “導員這時候也跑過來了。劉聰跟軒公子又不在,臨時又沒地方找人,結果就只有我跟導員兩個人把你送到醫務室。你不知道啊,你剛到醫務室的時候可嚇人了,整個臉通紅,一量體溫燒到41度。” “醫生嚇得趕緊給你打了退燒針,驗了血,還推著你去拍了個頭部CT,查了心電圖,結果屁事沒有,結果顯示你身體健壯的像頭牛,白細胞都正常的。” …… 發生了什么? 關鍵是作為一名理科生,他從沒有研究過這種這種人文思想實驗類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