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凌擎幽深的看著她，沒有說話。

    吳念覺得是自找沒趣，尷尬的笑了笑，繼續跑步。

    她跑第二圈過來，顧凌擎還坐在椅子上，低頭用著手機。

    陽光正好，落在他清雋的身上，好像籠上金色的光圈，帶著暖洋洋的感覺，因為低著頭，碎發在他臉上留下黑色的剪影，立體了原本剛毅的五官。

    吳念的眼神柔和了一些。

    她看他抬起頭，趕緊移開眼神，裝作沒有看他。

    顧凌擎拿起手機，朝著她拍了十幾張照片。

    吳念沒有發現，經過他。

    顧凌擎翻出白雅的照片，兩個人的照片對比著。

    額頭一樣的，光亮而飽滿。

    頭型是一樣的。

    白雅的頭是鵝蛋頭，不是扁的，老人家說，頭型是嬰兒時期枕頭枕出來的，一直朝著天睡，后腦勺就是扁的，側著臉睡，就會成為飽滿的鵝蛋頭。

    這種頭，扎個馬尾非常好看。

    顧凌擎嘴角微微往上勾起。

    白雅整了眼睛，嘴唇，臉型，耳朵，鼻梁沒有動，還是緣分的。

    白雅在耳垂上方一份工的地方有一個圓形的小耳朵，不仔細看看不出來。

    他估計白雅自己也沒有注意，所以，沒有動耳朵的手術。

    吳念跑了一圈一圈又一圈。看顧凌擎一直坐在椅子上，沒有找她說話，也不看她，依舊看著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