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嬌笑夠了，小凈空的臉也紅透了。

    得知顧嬌要給皇甫賢治腿，莊太后并不反對，她讓秦公公去了一趟碧霞殿。

    莊太后道：“他親口說的？”

    秦公公就道：“是，他親口說的，態度十分堅決。”

    他自己不樂意，總不能把他綁過來，這又不是什么小病，掐住嘴灌一碗藥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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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傳膳。”莊太后對秦公公說。

    回去的馬車上，小凈空一言不發。

    顧嬌不知如何安慰他，摸了摸他的小蘑菇頭，輕聲道：“要抱抱嗎？”

    顧嬌抱著他柔軟的小身子，一下一下撫摸著他的小脊背。

    “可能……”

    找不到活下去的動力，有沒有腿，是站著還是坐著，甚至跪著爬著，都不在意。

    顧嬌帶著他回了碧水胡同。

    “好。”顧嬌將熟睡的小凈空遞給了蕭珩。

    蕭珩將小家伙放回西屋，脫了外衣與鞋子，拉過被子蓋上。

    二人去了東屋。

    蕭珩將燈芯調到最亮后又多點了一盞油燈。

    顧嬌坐在椅子上，單手托腮看著認真調著燈芯的蕭珩，心頭忽然有些發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