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個時候，符箓可以用天地靈氣直接凝成，如今靈氣稀薄，只能通過靈液提前書好，對戰的時候直接拿來使用。

    只有符道子是個例外。

    他閉關數年，在突破境界的同時，也領悟了虛空凝符之道，而且能在靈氣稀薄的空間施展，這使得他剛剛晉升，實力就堪比敖風這種資深第七境。

    不過，李慕按照符道子所傳授的方法，嘗試虛空凝符，卻并沒有書符成功。

    接連試了數次，依然如此。

    符道子滿臉疑惑，喃喃道：“不可能啊，玄機子他們無法學會，本座并不奇怪，你如此聰慧，怎么也無法凝出符箓？”

    李慕又嘗試了幾次，搖頭道：“或許，是我還沒有完全領悟符箓之道吧。”

    論知識，修行界無人能出李慕之右，他懂書符，煉丹，煉器，陣法，煉體，妖道，鬼道，魔道，雙修之道……，可謂是修行界行走的百科全書。

    但除了雙修之道他有些造詣，其余的方面，都不能說是精通。

    他懂得符箓，要比符道子多得多，但符道子一生兩個甲子，其中有一百年都沉浸在符箓一道，對于符箓之道，他有自己的感悟，這是李慕看再多的天書，也無法獲得的。

    如同那罵天的神通，只有小玉能夠施展，親自去實踐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的李慕能夠直接掌控天地之力一樣，虛空凝符，也是獨屬符道子一人的神通。

    從某種角度來說，這是被天地認可之后，得到的獎勵。

    縱使李慕手握十余張天書，也沒有完全弄懂天地運行之道。

    例如這種量身定做的神通，偷天大陣的原理，射日弓的煉制之法，以及天書之門，對他來說，都是一個又一個的謎團。

    既然無法學會，李慕也沒有勉強，趁著敖風還沒有回來，正好給白云峰的弟子們講講道。

    李慕講到一半，遠處的天邊便有五條黑龍飛馳而來，白云山的弟子對此已經見怪不怪，他們都知道黑龍一族住在白云山，似乎是被長老們收服了，這段時間和白云山弟子友好相處，從未有過摩擦。

    心中記掛著敖風的驚喜，李慕提結束了講道，來到后山一座山頭。

    這是玄機子劃給黑龍一族的地方，敖風等幾位龍族站在一座殿前，李慕走過去，問道：“你說的驚喜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