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岳目光呆滯,腦子里不斷的回蕩著剛剛的那一幕,呢喃著,“了不起,了不起!它比我的瘟疫之道要高明得多了!然而……我卻連其一絲一毫的皮毛都看不透。”藥與毒天生就是不可分割的兩家,此人對瘟疫之道的理解之深,已經達到了駭人聽聞的程度,我與之一比,不過就是嬰孩,不對,應該說是還沒有成形的嬰孩。他的眼眸中泛起了血絲,對著藍兒顫聲道:“感謝六公主對小神的信任,這東西也是神農給你們的?”藍兒點了點頭,“此神農非彼神農,是我們天宮的功德圣君大人。”“我懂了。”呂岳點了點頭,似乎有一種如釋重負的解脫,癡癡道:“朝聞道,夕死可矣,我雖然沒有聞道,但是,卻親眼見到了另外一方天地,我應該慶幸,做了這么多年的井底之蛙,終于有幸,能夠一見外面這廣闊的天地,太美麗了,太壯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