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客氣了。”

    沈眠知松了口氣。

    陸惑還算是有點眼力見。

    “王爺，這下你可放下多年的心事了，不用整日抱著一個瓷娃娃懷念小時候的事了。”周素素拍手叫好。

    懷王神色一滯：“素素，你別說話。”

    陸惑想到了什么，勾唇笑了：“瓷娃娃……可是本王送給皇兄的那個？”

    懷王頓時覺得有些沒面子，斂了斂眸光，低著頭不說話。

    “就是那個啊，王爺經常在書房里看著那個瓷娃娃，說是小時候，太子殿下送的，他十分喜歡。若不是有后來那件事，王爺和太子的關系肯定一直很好。”周素素又開啟了拆臺模式。

    這幾句話一說出口，懷王的臉色竟然染上了幾分紅光。

    陸惑憋著笑。

    皇兄真是口是心非。

    “素素，吃這個。”懷王臉色很不自在地往周素素嘴里塞了一塊點心。

    周素素幾口就給咽了下去。

    “不僅如此，我還經常看到王爺對著瓷娃娃唉聲嘆氣，甚至有幾次在雍王面前說太子殿下的好話，結果兩個人不歡而散。”

    懷王：……

    陸惑心里頓時平衡多了。

    “沒想到，皇兄竟然如此在意本王。”陸惑挑眉，得意洋洋。

    懷王沒說話，只是接下來一個勁地往周素素嘴里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