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娶我，是做正妃還是妾室？”姜清婉壯著膽子問。

    夜承淵冷笑一聲，手指微微用力：“姜清婉，你以為自己是個什么貨色？想做本王的正妃？是平時白日夢做的太多了嗎？”

    姜清婉吃痛地皺起眉頭：“四皇子……既然對我無意，何必……如此侮辱我？”

    “侮辱？你也配侮辱這個詞？”夜承淵松了手：“你以為本王不知道？你之前被多少人玩過？你心里應(yīng)該比本王更清楚。”

    聞言，姜清婉手腳開始發(fā)涼，從腳心到頭頂?shù)臎鲆狻?br/>
    她的手指開始發(fā)抖，膽戰(zhàn)心驚地看著夜承淵。

    他現(xiàn)在的樣子和自己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他像是一個鬼魅，滿身都是殺意，隨時都可以一巴掌拍死她。

    “姜清婉，做人要有自知之明，你是個什么身份，自然就是個什么地位。本王娶你，不過是權(quán)宜之計，你若是繼續(xù)如此狂妄，本王隨時可以處理掉你。”

    姜清婉猛地后退了幾步，驚恐地望著他，顫抖著聲音問：“民女……民女還有一個問題……四皇子是不是……喜歡姜九璃？”

    夜承淵勾唇：“你倒是有膽量，你想的不錯，本王是喜歡她，這輩子都不會放棄。”

    姜清婉險些沒站穩(wěn)。

    她扶著門框，盡量平復(fù)自己的心境。

    姜九璃說的沒錯，她只是一個替身。

    不過……那又怎么樣？

    姜清婉的眼睛里閃過一絲殺意，只要姜九璃死了，四皇子就沒什么可以惦記了。

    只要她嫁進(jìn)來，什么身份又如何？

    遲早有一天，她一定可以顛覆姜九璃在他心里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