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但……徐蜀王并沒有大義名分!”“徐蜀王是小侯爺的衣缽人,莫非是說,你連小侯爺都敢妄言了?”南宮虹抹了抹額頭的虛汗。若是詆毀小侯爺,不說其他的,內城的北渝王,第一個不會放過他。“我并未詆毀小侯爺,我的意思是,徐蜀王沒有君權神授,亦沒有袁氏的禪讓。”“北渝王就有么。”“我北渝王坐擁長陽,三朝古都,便是君權神授!自古往今,面北而拜,方是新朝正統。”“南宮小狗,你生一窩小狗兒的時候,是不是也要拜天公啊?”……趴在王宮城墻上,徐牧伸了個懶腰,只發現越發無趣。“六俠,讓小袁王說上兩句,早早打發。”在心底里,他更加在意,那位陳方帶來的機緣。說不得,會是眼下戰事膠著的轉機。殷鵠領命而去。在王宮城墻不遠的祭天臺,南宮虹顧及臉面,不敢罵咧,被陳方激得步步趔趄。反而是王詠,一臉古怪地站著,壓根沒有開口的機會。這辯言,分明成了陳方的罵娘之戰。“咳咳咳,我南宮虹,曰你母啊——”好不容易,氣喘吁吁的南宮虹才憋出一句。“我曰你祖宗十八代,包括母家的十八代,還有你兒新婦的十八代。”陳方咧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