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第二次,明顯就不講道理了。剛在清館吃酒,冷不丁的,便闖了兩個老匪,蒙著頭就朝他砍。若非是帶了護衛,指不定要當場交代了。“我最近惹了老匪?”盧子鐘捂著胸口的刀傷,抬起了頭,滿臉的怒意。趕來的盧元,也面色懵逼。想不通那些老匪怎敢的,如此大膽。“都是樁兒。”湯江城的官頭,查看了一番匪尸,聲音凝著。“這二位我見過,原先是城里的破落戶,卻始料不及,原來是老匪安插的樁兒?!?br/>“我只問,我哪兒惹了他們!就盯著我來殺?”盧子鐘怒意更甚。“盧公子,實屬不知……”盧子鐘攏了攏頭發,不耐地抬起了腿,一腳踹翻了旁邊的盧元,卻不料又牽了傷口,整個人齜牙咧嘴起來。“三叔,告訴我,那小東家如今是怎的?”地上的盧元,顧不得滿身狼狽,灰溜溜地爬起身子。“子鐘啊,查過了的,那小東西又有了地契公證,在馬蹄湖那邊安家了?!?br/>“多遠。”“離著湯江城二百里,離著最近的渭城,也要一百里?!?br/>這一句,終于讓盧子鐘松了口氣。只要湯江城的酒市,照例來開,被小東家斷開的生意,終究要慢慢回到四大戶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