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帶。家眷加起來,也有十幾人。”徐牧松了口氣,并非是輕視棍夫,而是沒有家眷留在莊子里,歸屬感終歸要差一些。“黑夫這些人先前也不壞,是活得沒辦法了,才去做了棍夫的營生。”點了點頭,徐牧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纏。昨夜的一戰已經足夠證明,都是吊卵的好漢。“弓狗怎么樣?”“傷了手,估計半月之內,是沒法用弓了。”七個人,除了羅五死去,弓狗被割了手,余下的陳盛這些人,都不是大傷,幾天就能恢復。怪物弟弟就不說了,打不死的那種。“東家,還有件事情。”陳盛神秘叨叨。“先前我等退回來之時,哥仨氣不過,綁了幾個人藏著。”徐牧皺起眉頭。“人呢。”“都藏好了,后頭去看了眼,發現這些人身子上,都帶著四大戶的掛牌。”掛牌,相當于雇工的身份。一般受雇于大些的門戶,都會有這等掛牌。先前常家鎮的送糧隊的護衛,也是如此。說實話,即便有了掛牌,也沒有大用。那些官兒不會管,四大戶更是無所忌憚。這就是很操淡的地方。不過,總歸要去爭點什么回來。“陳盛,把人丟上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