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驢兒草的!哥幾個,往死里打,死了算我的。”“家父周元發。”“對,家父就是周元發。”周汝林怒不可遏的聲音,響遍了整條巷子。“哈,驢兒草的來了!好膽!”徐牧停下腳步,司虎也跟著停下腳步。一只叫春的野貓,似是猜到了什么,匆忙跳上巷子墻頭,一邊炸毛一邊瑟瑟發抖。“城北的老棍夫。”司虎冷聲吐出一句,握著的哨棍,又緊了幾分。望州城里,不僅僅有一個拐子堂,認真來算的話,起碼有八個棍夫堂口,攏共兩百余的棍夫。左右都是為了銀子,時常會內卷,碰得你死我活。“司虎,能打幾個?”“三……四個或許也成。”徐牧微微一笑,他拼命要留住司虎,就是這個原因。君子不以武犯禁,但用以自保,司虎絕對是上乘人選。“除了那位書生,其他的你隨便捶。”“牧哥兒,他們有六個人。”徐牧轉過頭,臉色認真,“記得馬拐子給你拽的詩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