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啊,”霍常尋拖著語調,話里調侃的意味很足,“你媳婦被人欺負了,你還有心思工作?”筆尖突然頓住。“說清楚。”他放下筆,拿了外套起身。秘書剛好過來提醒:“容總,開會資料已經準備好了。”“推了。”扔了兩個字,他走得很快,出了辦公室。秘書詫異不已,他進公司五個年頭,這應該是容總第一次放人鴿子。晚上七點,蕭荊禾到了蕭家。是保姆林秀開的門:“大小姐來了。”林秀在蕭家做了十幾年,剛來時,蕭荊禾的母親還沒有去世,她們是老鄉,都不是帝都本土人。蕭荊禾問候了一聲,換了鞋進屋。“你還敢來。”蕭若正依在玄關的強上,憤憤地瞪著蕭荊禾。嗯,好手好腳,還有力氣撒氣,是她喘得輕了。蕭荊禾直接越過她,進了客廳。繼母趙月瑩從廚房出來,手里還端了一盤菜,樣貌柔美,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笑起來溫柔似水:“若若,怎么這么跟姐姐說話呢。”“姐姐?”蕭若嗤笑,“她都恨不得一腳踹死我,這樣的姐姐我可不敢要。”蕭荊禾懶得搭話,往沙發上一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