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給了八百,那次是他的初吻。當然不夠。所以在她醉的一塌糊涂的時候,他清醒地把她按在了床上,討了一晚上的債,第二天早上,她留了一張一百萬的支票,又跑了。這筆賬,扯不清了,一報還一報,又還一報,誰還不會造孽了。秦蕭軼只覺得數之不盡的曹尼瑪在心頭奔騰,可她面不改色:“不是吧滕瑛,不就是親了你一下,用得著記這么多年?”他也面不改色:“你是第一個把我親硬了的女人,沒辦法,就記住了。”“……”她這口怒氣是怎么也壓不下去了:“你是打定主意要跟我死磕是吧?”滕瑛懶得廢話,直接把她按在門上強吻。秦蕭軼:“……”造了八輩子的孽了!已經進了后半夜,天上沒有月亮,烏壓壓的一片冷色。滕家宅院的正房外,有腳步聲。是老管家,他敲了房門,小聲喊道:“先生。”天冷,滕霄云咳了兩聲:“都辦妥了?”老管家沒有進屋,站在門口回話:“已經辦妥了。”聲音壓得低低的,又說,“陸啟山先生帶話說,一定讓先生您滿意。”滕霄云悶聲咳了一陣,說:“做得干凈點。”“知道了,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