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鐘琳瑯穿過眾人,直直地來到了謝涼淮身邊。這是這幾日來,他們倆第一次面對面……又或者說,只是鐘琳瑯第一次看到謝涼淮罷了。畢竟這廝今晚已經趴在墻頭偷看了一回!“幾日不見,皇上可好?”鐘琳瑯來到他身邊站定,“臣妾腰傷未愈,還請皇上恕罪,不能給皇上請安了。”腰傷未愈?她分明已經活蹦亂跳了好嗎?謝涼淮心下明白,這個女人分明是對他“懷恨在心”,所以才懶得給他請安。他心虛,他愧疚,便也沒有追究。“吳太醫說來給你換藥,你卻說不需要?”謝涼淮難得語氣溫和。但在鐘琳瑯面前,卻是常態。很難想象得出眼前這位面色溫和的“暴君”,方才在承德殿面對那宮女指證鐘琳瑯“偷人”的時候,他還動了殺心!“皇上,進來坐。”鐘琳瑯伸出手,牽住了他的大手。就這樣,謝涼淮仿佛被“狐貍精”勾住了似的,頓時就抬腳跟著她往殿內走去。眾目睽睽下,兩個腰疼的人緩緩走向上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