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他說的都是——“你滾開”、“我決不可能對你有什么想法”、“你再不住手，我會殺了你”、“我無心情愛，不會喜歡上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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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現在，他好像無師自通了，甜言蜜語張嘴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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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年還小，不懂事。”慕容寒輕笑，低頭親了親她的唇，“現在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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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現在也還小。”曲嫣推開他，翻身滾到床榻角落里，“我困了，要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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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你仍停留在十六歲的年紀，也不小了。”慕容寒長臂一伸，又將她撈回懷里，“可以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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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嫣咕噥一聲：“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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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把臉貼在他胸前的衣衫上，靜靜閉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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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需要再說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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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什么都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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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她開口索要永不屠城的誓言，他也不會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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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你想嫁的時候，告訴我。我會一直等著。”慕容寒把手臂攬緊，她小小一個，被他鎖在懷里，像是能夠永遠都屬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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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曲嫣小聲地應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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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寒的手臂收得更緊一點，低沉道：“你答應了，就不能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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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不是答應嫁給他，但等同于答應了留在他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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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很敏銳的鋪捉到了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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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不反悔。”曲嫣伸手環住他的腰，往他胸膛里貼得更近一點，抬頭親了親他堅毅的下巴，“如果你以后真的不納妃不擴充后宮，我就考慮嫁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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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寒低頭尋到她的唇，深深吻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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