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誹謗！”

    “他媽的，公開謾罵！這可是個公眾人物啊！”

    “律師函，我回去之后就寫律師函，他媽的這些人一人一封！”

    朱建業眼睛都紅了。

    然而，林彬卻依舊冷靜，拍了拍他的肩頭：“淡定，這么多人，公眾人物都過百了，而且還在急速增加，你寫的過來、發的過來么？”

    “可是，可是他們這樣！！！”

    “師父，我們總不能什么都不做吧？”

    林彬還沒回答，朱建業卻看到了林彬手機屏幕上的聊天內容。

    那是備注‘十八’的人發來的：“師父，我···我突然覺的無限制格斗術不太適合我。”

    “好，明天來退費。”

    林彬回復的速度很快。

    接著，聊天框切換。

    二十三的消息：“師父，現在退出還來得及嗎？尷尬。”

    “明天來退費。”

    十五：“師父，那什么···”

    二十七：“我想退費。”

    一個又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