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來問時瑾的精神狀況啊。徐青舶早有準備,對答如流:“有啊,白色藥丸,一天一顆,我一個月就會給他開一次。”姜九笙頷首,了解后,又問:“他的病情呢?”徐青舶雙手交握,推了推度數很低的眼睛,很專業的樣子:“數據比較樂觀。”掰,繼續掰。她似乎放心了點:“他最近并沒有什么偏激行為,和我有關嗎?”徐青舶笑:“當然,畢竟你是誘因。”這句沒掰,是真話。姜九笙似懂非懂,眼底有疑慮,眉頭深鎖:“時瑾這個病很久了嗎?”徐青舶精神放松,往轉椅靠背上躺了躺:“在耶魯醫科的時候就有明顯癥狀了,可能更早。”姜九笙抬眸,桃花眼里光影交錯:“那時候我和時瑾還不認識。”“是啊。”認識也得說不認識。徐青舶總覺得哪兒怪怪的。姜九笙凝眸,眸色微涼:“你不是說我是誘因嗎?”她眼里有寒霜,似是而非的逼視,“那時候我并沒有出道,時瑾又和我不認識,我想不明白,我怎么能成為時瑾偏執的誘因,徐醫生,可以解惑嗎?”徐青舶蹭地坐起來:“……”完了,上套了!時瑾家這個,也聰明了吧!他閉嘴,一聲不吭,多說多錯,干脆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