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老子打死你！”

“誰怕誰，老娘和你拼了！”

據事后卡地亞的柜姐回憶，他們專柜自從開張以后，都沒有這么熱鬧過。

看熱鬧的人圍的是里三層外三層，看著兩個人在地上扭打、撕扯。

最終還是保安趕到，才把他們分開。

這么一鬧，陳發自然不會再為宋妍買什么珠寶，雖然丟了臉面，可好歹保住了幾十萬。

想到這里，他惡狠狠地沖著宋妍啐了一口：“媽的，別再想老子為你花一分錢！”

此刻頭發凌亂，衣服不整的宋妍再也沒有剛才的驕傲，像一堆被人隨便丟棄的垃圾。

就在陳發準備離開的時候，林凡緩緩開口。

“人沒錢不可怕，就怕沒錢還裝有錢，要是被揭穿了你說打不打臉？”

陳發惱羞成怒：“你他媽說什么？”

幾分鐘前，這是他和宋妍羞辱曹馨怡的話。

而現在，林凡把它原封不動還給了他，只不過附帶的，還有一記響亮的耳光！

啪！

林凡掄圓了巴掌，狠狠抽在陳發的臉上！

他聳聳肩：“你別誤會，我可不是替你老婆，我這是替馨怡抽的，嘲諷完就想走，世界上可沒有這么便宜的事情。”

“你……好小子，你有本事！”

“你信不信老子……”

啪！

還沒等他說完，林凡直接就是一個大嘴巴！

“我……”

啪！

陳發再次張嘴，林凡就又掄圓了胳膊，又是一個大嘴巴！

兩巴掌下去，陳發本來就肥膩的臉，成了名副其實的豬頭。

“你……你小子真是找死，竟然敢動手打我！”

胖子眼神透著驚恐，可嘴里還在不斷威脅。

林凡聳聳肩：“我不打你，你自己動手。”

“呸，做夢！”

陳發恨得咬牙切齒。

林凡微微一笑，趴在他的耳邊：“如果你動手，我就把你扒光了，吊在商場門口三天。”

“你、你敢……”

陳發瞳孔一縮，咽下口水。

林凡活動了下筋骨：“你試試？”

“你……你別過來！”

陳發害怕地后退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