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春闈結束
讀書人對許七安的態度很復雜,既慶幸他的崛起,讓這兩百年來有那么幾首拿得出手的詩,不至于讓后人恥笑。
又惋惜他是個武夫,而非讀書人,因為這同樣是一件會讓后人恥笑的事。
大奉兩百年,讀書人千千萬,竟連一個武夫都不如。
“千錯萬錯,都是許平志的錯。”
就在這時,一位閱卷官展開一份謄抄的卷子,細看數秒后,他愣住了,身體像是石化,一動不動。
但他的嘴皮子不停的在念叨,反復念叨。
持續了幾分鐘后,這位閱卷官驀地起身,環顧房內眾同僚,深吸一口氣,擲地有聲道:“誰說大奉讀書人作不出好詩,誰說的,誰說的?”
閱卷官們紛紛看過來,神色茫然,不知道他發什么瘋。
詩壇衰弱都兩百年了,當代讀書人不擅詩詞,這些都是事實,有什么好爭議的。
“啪!”
那閱卷官把卷子拍在桌上,胸腔起伏,激動道:“我敢斷定,此詩一出,必將名傳天下。今年會試,必被史官記上一筆?!?br/>
邊上一位閱卷官看了他一眼,好奇的走過去,拿起卷子,定睛一看。
瘋狂似乎會傳染,閱卷官捧著卷子,激動的渾身顫抖:“好詩,好詩啊,哈哈哈,誰說大奉讀書人作不出好詩,誰說的?”
這下子,其余閱卷官意識到有佳作問世,一窩蜂的涌上來,相互傳遞、品讀。
“好詩,當浮一大白?!?br/>
“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云帆濟滄海........這才是讀書人該寫的詩。”
“一個學子,如何能寫出這飽經滄桑的詩?”
“興許是屢考不中,以詩銘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