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少龍說道。雖然他不確定自己的勸說是不是真的有效,但是現在,也只有先答應安睿了。“安然現在很好,都是你的功勞,這兩個孩子,我都不太擔心,不管怎么樣,生活是沒問題的了,我最擔心的人,其實是你。”“我?我有什么好擔心的,我吃得飽,睡得好,什么都很好,你別瞎擔心了。”紀少龍故作寬慰一般說道。安睿笑了笑,說道:“我記得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時候,我就不喜歡你,你太桀驁不馴了,那個時候的我就認為,你在官場上是走不長的,你肯定要跌跟頭,撞南墻,可是誰能想到,你居然混到了省長的位置,你的身上,都是奇跡啊……”過去的事情,在安睿緩慢的敘述中,似乎再次浮現到了紀少龍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