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陸辛沒有試著打斷這個一臉不喜歡被人打斷的女孩，只是認真的聽著。

    直到這個女孩頓了一下，他才抓緊問道：“那么，現在他們正在做的是什么？造神？”

    “造神這個詞太唯心，且空泛，缺乏理論支持。”

    夏蟲抬頭看了陸辛一眼，道：“黑臺桌這十年來于暗中的行動，尚且未知。但通過你遞交過來的資料，還有證人的言辭，以及他們昨天晚上策劃的突發性特殊污染事件，我們懷疑他們現在的研究項目，與對失智人的控制，以及各個方面的加強的實驗有密切關聯。”

    陸辛想起了在白塔鎮見到的會冷笑的瘋子，還有那瘋狂的大腦，以及大腦當時召喚了出來的，明顯和別的瘋子不一樣，但卻有著更為強大的力量與壓迫力的二階段瘋子……

    他眉頭微微皺了一下：“研究瘋子，能夠得到什么？”

    “是失智人。”

    夏蟲糾正了他一下，道：“其實對失智人的研究與治療，在紅月亮事件發生之后，一直在進行。無論是官方還是一些不受官方拘束的研究機構。畢竟在紅月亮事件發生之后，主流的意見就分成了兩種。一種是對失智人進行治療，讓他們變成正常人，另一種是消滅它們。”

    “現在看來，因為局勢所迫，使后者成為了既定結果。”

    “但對失智人的研究與治療工作，卻是任何一方都不敢忽略的。聯盟與研究院，也一直支持這方面的研究。不過更多得，是支持他們研究出如何治好這些人的方法。可讓人失望的是，也確實有很多機構或是組織，致力于研究如何控制這些失智人，甚至將其當成武器。”

    “畢竟，很早之前，我們就意識到，這些失智人的耐力、體力、忍痛力，甚至是傷口復原能力，都極大幅度的超過了普通人，若是可以教會它們服從，使用武器，那么……”

    她頓了一下，道：“它們就會成為最好的戰士！”

    夏蟲哪怕是在講到了這些事情時，臉上也一直沒有什么表情，聲音更是平鋪直敘。

    只是，這話里的內容，卻讓人有些不寒而栗。

    陳菁似乎看出了陸辛的想法，輕聲補充了一句，道：“簡單來概括的話，紅月亮事件之后，這世界上因為精神異變，出現了一批能力者，我們幾人……基本上都是如此……”

    “但瘋子，也即是失智人，才是最早出現的異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