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她再次出現,哪怕只是在我面前一閃而過,我也會追上去,更何況是在我面前墜入了水池。 ” 她淡淡說著,反向看向楚尋,“大學時候,我在一本心理書上看過這個。 ” “南清”出現那一秒,她當然不會信,做夢做了許多回,也不會信,但那顆萬分之一可能的種子卻種下了,只要有點契機,就會發芽,瞬間長成。 契機,就是那天在酒店里的一束花,畫上有致幻藥物。 事實上,她應該吸入致幻藥物好幾天了,那才是她每天做夢的原因。 “那些藥物是通過排風扇進房間的吧?嚴厲寒和我一樣都吸入了,只不過因為藥量細微,只有我這種胎里弱的受了影響,等到化驗的時候,那些東西早就代謝掉了,是不是?” 楚尋坐在輪椅上,聽到她輕聲分析,低聲笑著。 “小意,你真不愧是父親的女兒。 ” 宋襄靠在墻上,“別夸我,你要是知道我這一年來被坑過多少次,受過多少傷,就知道我也該聰明那么一兩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