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襄心頭一震,“你聯系不上他?” 肖笙沉默片刻,“抱歉,從昨晚開始,我就聯系不上他了,他下榻的酒店只有留守的保鏢。 ” 宋襄身子一僵,腳下仿佛被灌了鉛,一時間聽不清對面在說什么,這感覺,比甲烷中毒還強烈。 “宋襄?”蘇曼上前來拍了她一下。 猛地回神,腳下卻在發軟,她撐著沙發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肖隊,他不是跟你……” “昨晚他去佛蘭格家族談判,我們的人守在了外面,到今天早上都沒見到他的人出來。 ” 宋襄不敢置信,“扣押?” “暫時不確定,但他確實和我們失聯了。 ” 宋襄閉了閉眼,情緒壓制了理智,大聲吼:“你們怎么回事,讓他這么危險?!我跟著他五年,再危險的情況他也沒失聯過,你到底讓他幫你做了什么事?!!” 旁邊,蘇曼看到她這樣,嚇得不輕,連勸說都忘記了。 “抱歉。 ”肖笙道。 宋襄用力捶了下沙發,“嚴松呢?嚴柏呢?你通知嚴家人了沒有?!” “那兩位是跟著他去的,至于嚴家,我已經找了嚴董,他們目前也正在給對方施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