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襄震驚地說不出話來，瞪著眼睛盯著顧漣。

    “怎么可能，我每個星期都見你……”

    宋襄心臟抽了一下，攥緊了手里的衣服，“陸澤琛他……”

    打掉孩子，你會得到一億。

    “行了，別為我難過。”顧漣幫宋襄挽好頭發，拍拍她的肩膀，“我早就沒感覺了，現在就只對錢感興趣。”

    “有！”顧漣嘖嘖兩聲，湊過來搭住宋襄的肩膀，瞇著眼睛說：“城陽建設的二公子，一表人才，上了臺，那腰扭的……就一個字絕！”

    “趕緊的啊，好貨不等人。”顧漣拍手，完全沒有被剛才的話題影響，微微扭動兩下，盡是風情。

    幾句話之后，氣氛就回到了正常狀態。

    “除了不上船，今天在這兒想做什么做什么，千萬別拘束。”

    顧漣失笑，拍了一下宋襄的屁股，“不管啦，你自己守住，要實在守不住，別壓抑自己的天性。”

    宋襄唇角帶笑，和顧漣走下樓梯，迎面就遇見兩個年輕人，只看半張臉都挺帥。

    宋襄的舞跳得很好，就連鋼管舞也不差，剛好她腳受了傷，鋼管舞腳接觸地面較少，不太影響她發揮。

    戴著面具，羞恥心全都拋到九霄云外，什么大尺度的動作都能做得輕松完美。

    她長得好，露出來的半張臉是讠秀惑人的紅唇，身上的衣服也是顯線條的，舞動之間，性格火辣，又神秘扌寮人。

    臺下一片起哄，整個場子的節奏完全跟著宋襄走。

    她跳得渾身出汗，中途覺得口渴，走下舞臺去吧臺喝酒。

    酒保給她調酒，態度小心，“度數低一點的？”

    酒保知道她跟顧漣的關系，下手有數，只放了一點點白蘭地，其他都是果汁。

    有人上來找她喝酒，她腦子一熱，直接一飲而盡。

    宋襄沒理，有膽子大的就想碰她，還沒碰到，就有保鏢上來把人架走了。

    宋襄只是象征意義上碰個杯，連喝都不愿意了。

    “能教我調酒？”

    宋襄進了吧臺，就等于進了安全區，外面的人更加碰不到了。

    “給我一杯酒。”

    “稍等。”

    宋襄故意使壞，將最烈的酒悄無聲息地加進去，然后用各色果汁蓋住。

    “您的酒。”

    男人只看了一眼酒，想都沒想就一口悶了。

    宋襄挑眉，在心里倒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