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32:又出命案,林鶯沉的劫難來了,
她都說了她是烏爾那佳·鶯沉,他怎么還是不看她一眼。
容歷停下了,側身站在青松的綠蔭下,眼底目色沉沉,看不出情緒:“你是何時改的名?”
她回答:“來林家那一年。”看著他的眼睛,“那時候,我還只記得定西將軍府。”她在解釋,為何她過了十一年才認他。
一個謊,總要用無數個謊去圓,還要步步小心,怕一步錯,就是萬丈深淵。
也不知道他信不信,一言不發地看了她一眼,掉頭走了。
等人走遠了,林鶯沉撥了張顯承的電話。
“爸,”她目光還跟著那越走越遠的背影,“容歷有沒有去找過你?”
“上午來過。”張顯承是心理醫生,洞察力強,也察覺到了點苗頭,便問,“你好像很關注他,你和他是什么關系?”
她說:“朋友。”
張顯承顯然不信:“只是朋友的話,你就不會幾次三番地讓我幫你留意他。”
林鶯沉沒有解釋,胡亂搪塞之后就掛了電話。
她的父親張顯承不相信前世今生,站在心理醫生的角度,他當年給容歷下的診斷是癔癥。
可她信。
她遇上容歷那年,方滿十四,韓青和父親剛離異,那段時間她去父親的咨詢室很勤。午后,她在休息室里夢醒,聽見門外少年的聲音,他在講一個故事,匪夷所思的故事。
十七八歲的少年,聲音里盡是滄桑與荒涼。
他說:“阿禾女紅不好,可她的劍術與馬術不輸大楚的男兒。”
他說:“她很少穿女裝,偏愛黑色的衣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