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3:常茗有催眠術,笙笙有反間計
宇文聽是中午到家的,空蕩蕩的別墅里,只有保姆劉媽在樓下打掃,一看見宇文聽,著急忙慌地扔下抹布。
“小姐,您可算回來了。”劉媽明顯松了一口氣。
宇文聽鞋都沒有換,進屋去,把口罩和帽子都摘了:“我哥呢?”
“在房間里。”劉媽說,“都喝了一天一夜的酒了,您趕緊勸勸他。”
宇文聽上了樓。
推開門,酒氣很重,房間里遮陽的窗簾緊閉著,也沒開燈,一點光線都照不進來,昏昏暗暗的,她往床上看了一眼,沒人。
開了燈,她走進去,踢到了酒瓶,咣當的響,她低頭就看見東倒西歪的空酒瓶子,還有側躺在地上的人。
她的哥哥,躺在那里,蜷縮著。
宇文聽走過去,蹲下:“哥。”
她叫了一聲,宇文沖鋒沒反應。
她就又推了推他:“哥。”
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嗯?”
他瞳孔里,都是血絲,臉上沒血色,白得過分,甚至透明得可以看到淡淡青色的血管,頭發亂糟糟的,下巴有胡渣,身上的襯衫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的,皺巴巴的。
“我扶你起來。”她去扶他的手,才發現他身上冰涼冰涼的。
他還側躺著,沒動,吃力地睜開眼睛:“聽聽嗎?”
宇文聽跪在地上,抓著他的手給他捂著:“嗯,是我。”
他爬起來,打翻了放在地上的酒瓶,似乎一下子就清醒了,去撿瓶子,看瓶底只剩一點了,用軟木塞封號,放進了柜子里,才問宇文聽:“你怎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