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笙笙發(fā)現(xiàn)了時瑾偏執(zhí)癥
還是固執(zhí)己見。
徐青舶知道多說無益,猜想:“你不會用什么維生素藥片來糊弄吧?”一時沒得到回答,他就又搬出了姜九笙,“你至少得把藥的形狀和用量告訴我啊,萬一以后姜九笙問起來,我也不會說漏嘴。”
片刻沉默后,時瑾說了一個英文藥名。
徐青舶知道,是耶魯剛出的人工復合型保健藥品,就知道是這樣!
徐青舶不開玩笑了,認真的:“時瑾,說正經(jīng)的,我建議你接受治療。”
時瑾從容淡定:“我不認為我的行為有任何問題。”
徐青舶就事論事:“行為過激,有狂躁傾向。”甚至殺人犯法。
時瑾反問:“誘因呢?”
“姜九笙。”至少目前只有她。
“那就沒有問題,她是我愛的人,我為她發(fā)瘋都理所當然。”
和一個醫(yī)生講病理病因,注定沒有什么結果,徐青舶甚至覺得,沒準時瑾自己都懂心理學,畢竟醫(yī)學是他最擅長的領域。
徐青舶很無力:“你不能這么——”
時瑾打斷了:“也不需要治療,我喜歡這種誘因下的結果導向。”說完,他直接掛了電話。
徐青舶:“……”
病入膏肓沒得救了。
時瑾回了房間,姜九笙已經(jīng)從浴室出來了,頭發(fā)濕淋淋的:“你去哪了?”
“接了個電話。”時瑾沒有多做解釋。
姜九笙也不問,把手里的毛巾遞過去:“時瑾,剛剛我給你擦了頭發(fā),你要不要禮尚往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