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上京城隨行而來的官員們都低垂著頭,面色很不好看。陸正淵跪也不是,站也不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支支吾吾,欲言又止。陛下啊!您可不要再說了,您想讓我死就明說!怎么?就你陸正淵厲害?大寧建立至今快二十年,你陸正淵才來了兩年就顯得別人什么都不是。這不是把他推到所有人對立面嗎?他必遭記恨妒忌,這壓力太大,真扛不住啊!陸正淵在心頭吶喊。可關寧越說越來勁,又質問道:“怎么?是覺得朕說的話重了?”“你們放眼看看,這是什么樣?百姓富裕,政通人和,欣欣向榮!”“你們做到了嗎?”“仲介!”關寧喊了一個人,是隨行而來的工部右侍郎。“在江州建一個水泥廠,盡快在農莊硬化一塊地,方便百姓曬谷曬糧……挖娶修河也要優先考慮,做的好朝廷就應該多扶持……做不好也不要張口了。”一眾人頭垂的更低了,即使是作為次輔的趙南星也覺得臉面無光,這來的不止是上京城的官員,還有鄰州的州牧主官,當真是難堪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