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一點,就差一點。 而跌打損傷藥不只是清退了景麗體內的喪尸病毒,還復原了她斷掉的肋骨、腳踝,以及大概內出血了的臟器和多處軟組織挫傷。 她感受到了身體的變化,而沒有這些痛苦和病毒的負面加成,她的思路清晰得好像睡了一個滿足的覺剛開啟新一天一樣。 她的眼睛被蛇牙刮了一下! 研究表明這些來自動物的喪尸病毒感染速度不會像來自喪尸人那樣即刻發作,卻也是完全不可逆的。 基地里疫苗研究了一代又一代,根本就沒有作用。 景麗猛然轉身,瞳孔映射出晚涼波瀾不驚的樣子,她眼神中滿是驚駭。 剛剛好像是這個林晚涼對著她用了什么藥。 “你,你是什么人?!”景麗的手已經握上了槍把。 “景少校,這位女士剛剛救了我們,也幫了您。”那個一直沉默著的花瓶一樣娉娉亭亭的女人突然上前來,扶起裴鈺,又虛虛擋了一下景麗的動作。 “所以我知道她肯定不是可疑人物。今晚的事情已經太多了,還是等收拾了爛攤子之后再去思考許多細節吧。”女人溫柔地沖晚涼伸出手,“你好,我叫裴樸寧,很高興認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