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就會像上次那樣,先天之民悄然生息的就出來了。 跟墨修,也沒有什么好避諱的,他做這些,我就脫衣服。 等最后衣服脫下來的時候,我這才后知后覺的發現,自己惡露還沒有干凈,衣服上沾染著一些褐色的血。 當初在西歸的時候,衣服被弱水腐蝕殆盡,我就是裹著墨修的黑袍出來后,隨意換的衣服。 原先應對的時候,還沒有感覺什么,這會回想起來,突然有點委屈。 別人也是生孩子,坐月子…… 再看我…… 將衣服丟開,我連洗的心思都沒有了,直接掐了個法訣,一道火光對著衣服彈去。 眨眼之間,那些帶血的衣物,立馬就燒成了灰。 “你這些術法也強了很多。”墨修瞥眼看著我,輕聲道:“聽說你在明虛的意識里見到太一,他教了你制錄之術?” 他的語氣很輕,似乎都要被池中水晃蕩的聲音給壓下去。 我心頭微跳,不由的抬眼看著墨修。 卻還是輕嗯了一聲。 原來我和墨修,中間的隔閡真的挺深了啊。 抬腳跨過池中,我像以前一樣,頭對著墨修躺下。 他順手就幫我撩起黑發,引水沖洗著:“他……” 我翻著頭,直接看著墨修,將在明虛意識中見到太一的記憶朝著墨修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