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鬧到法院,四年只分給我兩萬塊錢。 ”舒心怡好像有點嘲諷的笑了笑,低嗤了一聲:“我也沒想到自己這么不值錢。 ” 她說的事情,并不同有夸大,也沒有太過激烈的言辭,可卻莫名的有一種代入感。 我捧著杯子,只得弱弱的來了一句:“那第三者呢?” 這種情況,一般不是罵第三者的嗎? 她好像對于第三者,沒什么怨恨,就是很平淡的用這個不好的詞帶過。 “關第三者什么事?”舒心怡端著杯子喝水,有一種喝酒的感覺,朝我舉了一下杯:“沒有第三者,也會有小四,小五。 其實只要男人經不住誘惑,總有一天會變心。 ” “而且同樣是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舒心怡好像輕嘆了口氣,朝我幽幽的道:“所以終究還是男人太渣。 ” 這道理,很正。 我就算知道她是霓裳門的人,也不由的點了點頭。 可跟著舒心怡卻又朝我道:“你如果相信姐姐的話,就當著我的面,給那渣男打電話,看他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