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感覺,愛與不愛,其實根本不重要。 至少在祭壇的時候,墨修不想我拿了神母的記憶,變成神母也讓我消亡。 而我也確定,不想讓墨修就這樣死了。 我希望墨修能好好的活著,墨修同樣也希望我好好的活著。 就算我們在一起,互相折磨,但只要能在一起也挺好的。 我看著洗物池中的墨修,低頭癡癡的笑了。 一直以來,終究是我太過偏執了。 總認為,要最好的,最純的…… 可這世間,根本就沒有至善至純的存在。 我走到手術床邊上,何辜輕嘆了口氣,也顧不上阿娜,連忙過來扶著我躺上去。 何歡這會已經用最快的速度將手術用的東西準備好了。 還拿著一管藥,在我面前晃了晃道:“要麻醉嗎?這是普通人用的,你現在的身體和常人不同,我也不知道有沒有用,畢竟你就算死了,神念也還是活的。 ” “但我可以給你加量,如果這一管不夠,我可以再試著給你加。 ”何歡幫我抽了一個量,輕聲道:“我就直接從脊椎打進去了。 ” 他對于其他的不太專注,可對于醫術這方面,真的是中西都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