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當初我被那道本體蛇的神識用燭息鞭傷過時的痛苦。 如果不是后來進入小地母的神識里面,我那些傷到現在可能都沒好。 估計還一直頂著個光頭吧! 看著墨修那抱著阿寶的手上一圈明顯的焦痕,我不由的皺了皺眉,伸手接過阿寶。 語氣平和的道:“我來抱吧。 蛇君如果要修養的話,先到小地母的神識里養一下傷的,對燭息鞭的傷很好。 ” 可就在我抱著阿寶轉身準備再登臺階的時候,上面的沐七突然幽幽的道:“果然是我們膚淺了。 我以為我的層次在蛇君之上,是蛇君看不破。 可其實是蛇君的層次在我之上,看破了我們的看不破。 ” 這繞口令一樣的打機鋒,我完全聽不懂。 只得抱著阿寶往上走,可走了兩步,阿寶摟著我脖子。 似乎想起了什么,朝我輕聲道:“剛才阿爸是在用苦肉計嗎?還是他不想抱阿寶,所以特意弄傷了手?” 我腦中還在思索著什么“看破”“看不破”,同時想著墨修已經斷了兩次手腕了,就算是有無之蛇,這手總是自己的吧? 這樣斷著來玩,會不會有后遺癥啊? 他的手,也不會和壁虎的尾巴一樣,再生完全沒有影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