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石刀割下,黑發離體,一縷縷的朝著土墻飄去。 黑發落在土墻上,墻上的符光閃亮,黑發瞬間被燎卷,卻沒有化成灰,直接就貼在了符箓上。 我趁著這機會,直接引動頭上的黑發,對著那土墻就扎了過去。 黑發扎入土墻,慢慢涌動,那一面土墻瞬間碎化成細土。 符箓這東西,自成一體,少一筆都不行。 風家這迷宮,以土墻成符箓,自成一體。 可只要倒了一面,就少了一筆,符箓不成,就壓不住我腿上的神行符了。 “何悅!”風客興連忙揮動石劍,沉喝道:“再起陣!” 我貼著神行符,趁著法陣未再起,引著黑發,直接對著一面又一面的土墻沖去。 一力破百法,我有黑發開路,又有一具被墨修以石針強行洗髓的身體,加上源生之毒入體,我感官已經開始麻木了,并不感覺痛。 所以橫蟲直撞的法子,最適合我。 一道又一道的土墻被引過來擋在我前面,卻被我一道又一道的沖倒。 我不知道風老是去洞府截殺墨修了,還是用什么誘殺墨修。 但現在,我在這邊消耗風家的實力,希望墨修能撐住,等我…… 等我去救他。 他護我十八年,次次救我于生死之間。 這次該換我去救他一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