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都是冰冷的指尖,可不知道為什么,好像那一碰就發著熱。 我忙蜷縮回手指,幫他將頭發扎住,試著扯了扯:“松緊還好嗎?” 墨修輕嗯了一聲,只是耳根又繃緊了。 我學著他幫我束頭發的樣子,一圈圈的將頭發束起。 可等頭發扎好的時候,我看著他束的頭發,突然感覺這畫面有點熟悉。 似乎某個時候,也是在這樣幽閉的空間里。 一個女子將頭發束起這樣,還對著銅鏡看了看,鏡中兩人相視一笑,盡是暖暖春意。 我忙搖了搖頭,將這種古怪的熟悉感驅開。 幫墨修將發帶扯了扯,好像從頭到尾,我都沒有幫墨修做過什么。 都是他為我奔波操勞,都是他護著我。 墨修說,我是一頭栽到這些事情里面,我與他成婚也好,有孕也罷,都不過是被推著的,從來沒有自我意愿。 可墨修呢? 他守護我十八年,為了引出我體內的鎖骨血蛇,身為一體,和我結了婚盟。 又時時守護著我,不讓我被獻祭蛇棺,不讓我被龍靈吞噬。 我原先還時時懷疑他,不信他。 想著把這個孩子當護身符…… 我就沒有想過,他所求的到底是什么? 墨修……